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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都二十一了,有媳妇儿不是很正常吗?”
孟言正想问他怎么不让老婆随军,刘国新挠了挠头,忽然笑道:“也就咱参谋长,一大把年纪对象都没处过,哈哈,我这儿笑话他,嫂子您可别打小报告。”
孟言略有些惊讶,笑弯了腰:“不打,我不告诉他。”
……
从浑浊的海面出发,行驶了一天一夜,翌日醒来,孟言发现客船已经进入一片不知名海域,海水渐渐蓝了起来。
深蓝色的海,很深,深不可测,高高的浪花打在船身,溅起几丈高,使人感到分外的压迫感和震撼。
无风三尺浪,或许这就是大海的脾气。
穿书前的孟言坐过大型游轮,不像这艘客船如此颠簸,那时候她没晕船,这时候晕得脑袋爆炸,吐了上顿吐下顿,吃啥吐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怀了。
刘国新急得船舱里到处跑,给她接热水,问其他乘客有没有带晕船药。
孟言艰难吐息,感受着胸腔里快要把她烧死的酸味儿:“没事,没事,熬一熬,吐完就好了。”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孟言早早地回了船舱睡觉,睡着的时候大脑放松,身体会舒服很多。然而不知半夜为何突然醒来,身体伴随船舱摇摇晃晃的,再也睡不着。
她披了外套起身,船舱外是静谧的夜色,一个人也没有。
她没走远,也不敢走得太靠海,只站在门口观望海上夜景。
此时正是晚上两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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