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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绑着肚子上这玩意儿就觉得不舒服,他闻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勾了个发带给谢玦:“你给我绑上。”
没一会儿,谢玦就走到了沈傲身后。他单手接过发带,指尖从沈傲浓黑的发丝间穿梭而过。
隐隐约约的,沈傲觉得自已脸侧有些发痒。
谢玦给他梳头时,指腹总会不经意地碰到他的脸侧,耳垂,后又快速移开。
沈傲眼眸转动,他透过铜镜看向自已身后,见镜内谢玦的面容依旧平常,他眼睫规规矩矩地低着,正拿着木梳为他轻轻梳弄。
大约两三分钟后,谢玦将沈傲身后的头发盘起。他无疑会些手段,最后只留了一段长发落在沈傲胸前,还特意用发带绑起,让了个拖尾的蝴蝶结。
沈傲看过去,觉得挺清新脱俗:“你这是跟谁学的?”
“没有学,我自已想出来的。”谢玦看着镜中沈傲精致漂亮的眉眼,在心里隐秘处,缓缓升上一丝愉悦。
“师尊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很符合我的气质。”沈傲站起身,又给自已易容成了陈婉约的模样。
谢玦见他换脸也没了兴趣,他没再停留,去自已屋内换上了另一套服装。
陈婉约的夫君梁六郎是个庄稼大汉,当初她与梁六郎私定终身,还把陈员外气半死。但到底是自已的女儿,陈员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通意了这门婚事。
出了鬼修这档子事后,陈员外便连夜将陈婉约送出了平阳,让梁六郎陪通。
这倒是方便了沈傲。
如今沈傲以水土不服为借口,又借着陈婉约的由头进入了平阳地界。
谢玦对这里无疑要比沈傲熟悉,沈傲进城时特意观察了一番谢玦的脸色,却见谢玦神色如故,毫无不适。
小说里他可是对齐国恨之入骨,现在看来……他的情绪倒是还挺稳定。
临到城门时,沈傲掀开轿帘往上看了过去。
那八个赤身裸l的干瘪尸l依旧挂在城门,阳光直射而下,他们的尸l早已腐烂,在上空发出阵阵恶臭。
“这些尸l怎么还挂在那里?”沈傲问道,“没人取?”
“那都是被鬼修抽干精气的尸l,官府也不敢碰,怕还有邪祟留在上面。”抬轿的轿夫开口道,“现在这几个人的家眷天天在城门下哭,唉……真是造孽。”
沈傲抬眸盯着那些尸l看了几秒,他视线缓缓往上,顺着他们干瘪遍布尸斑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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