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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辛苦。”谭女士忙道,“那你叫他晚上过来喝羊汤?”
“我晚上拎点回去给他就行了。”梁满摇摇头,“让他睡觉,昨天他们科室还出了点医患纠纷,也不知道现在处理好没有。”
这话说的大家都一愣,齐齐抬眼看向她。
谭女士问怎么回事,“跟小喻什么关系?”
“跟他倒没太大关系,纯粹是池鱼之殃。”梁满嘟囔,把昨天的事说了,说完还翻了个白眼,“衬衫扣子还是我给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干嘛去了呢!”
听起来是挨打了,谭女士哎哟一声,担忧地问:“他没受伤吧?”
梁满摇头,抱怨道:“没,就是被踢了一下腿,腿之前打篮球伤过,缝了针的,才好多久,真是的。”
梁臻啃着长长的烤蜜汁排骨,问道:“是伤过了骨头?”
梁满又摇头:“怎么可能这么惨,就是划了一道大口子,流的血多了点。”
梁臻哦了声,想说只是伤到皮肉,好了就没事了,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太合适,也就没说。
烧鸡有两条腿,谭女士扯了,给姐妹俩一人分一只。
梁满拿起鸡腿就吃,给大家即兴表演一个一口鸡腿脱骨,被梁臻嘲笑她那么大的人了,比她还幼稚。
梁满嘁了声:“你懂个屁,人就是要幼稚点才比较容易快乐。”
这是从喻即安身上学来的,虽然她经常说他幼稚,甚至还喜欢待在树屋里看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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