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样的我没见过!”崔莺一把扒拉开潇鹤,不管潇鹤惊得张大嘴吧,她便掀开帘子冲了进去。
却见陆庭筠已经下了床,正在慢条斯理地系衣带,见崔莺闯了进来,缓缓抬眼,笑看着她,“不过是些皮肉伤罢了,娘娘不用为臣担心。”
流了那些多血,又怎会是他轻描淡写,云淡风轻的一句“皮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