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心中又是一番心惊肉跳,不停地用宽大的袖子擦拭额上的冷汗,“下官明白了,下官一定将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对外透露一个字,请陆相放心。”
“那我再送送大人?”潇鹤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张太医连连摆手,“不必劳烦大人了,下官还要赶去寿康宫照看太后娘娘的病情,便先行告退了。”
潇鹤凑到张太医的耳边,小声地道:“大人心善,从不计较太后曾将大人关在地牢,动用重刑,还想让太后娘娘在临死前少受些痛苦,即便当年下令从相府抓人,也是太后的懿旨,当年的大案,想必张太医应是有所耳闻吧?张太医知晓该如何做了吗?”
张太医点头如捣蒜。
潇鹤再次提醒道:“做的隐晦些吧,莫要让人察觉。”
“下官明白。”
三日之后,太后薨了,死前极其痛苦,全身溃烂而亡。
被人发现时,她的身上已经溃烂灌脓,满脸疮疤,很是骇人,她的指甲都抓断了,听说是不堪忍受痛苦,一头撞死在寝殿的柱子上。
每晚从寿康宫中传来惨叫声,在寿康宫中当差的宫女和太监都吓得整晚不得入眠。
终于熬到太后断了气,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些人在背地里咒骂太后,巴不得她点早死,太后得了脏病的消息也传遍了后宫,听说太后死前,连个端茶送水的人都没有,就连太后最信任的女官瑾言也不知所踪。
朝堂上,关于太后的葬礼起了争论,有御史站出来反对,说太后荒淫,私德有亏,不配和先帝合葬,还有人说应当褫夺她温懿太后的封号,降成低等的美人,甚至还有个别极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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