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的。
“听说姜萋萋去求了太后为她和公子赐婚,说甘愿当太后的耳目,帮太后盯着公子的一举一动。我看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男人想疯了。公子又怎会要这种残花败柳!”
陆庭筠瞪了潇鹤一眼,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了。”
潇鹤又问道:“那可要我派人悄悄跟着姜萋萋。”
陆庭筠摆了摆手,“不必跟了,她自会亲自送上门来。到那时,我必不会再对她手下留情。”
既然她非要选择一条死路,他也不介意会成全了她。
只一会的功夫,他额头上已经疼出了层层冷汗,扶着桌腿,险些一头栽倒下去。
潇鹤赶紧去扶陆庭筠起身,“公子这是怎么了?可是伤口又疼了,我还是去叫陆伯来为公子瞧瞧吧!公子可不要吓我啊,如今大仇即将得报,公子要是出了事,我要如何对陆公交代啊!”
陆庭筠咬着牙根,“你别说话。”
本就剧痛难忍,潇鹤在旁絮絮叨叨,他顿觉头都要裂开了。
他忍痛拿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指尖划了一道,离他受刑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月了,每逢阴雨天气,他肋下的伤总是令他痛不欲生,需要服用止疼的药物才能挨过痛苦。
但那药用久了,作用便远不如当初了,为了减缓疼痛,他只得服用双倍分量的药物,若是疼痛难忍之时,再用刀子划开手指,或是割开手腕放血,让疼痛转移,用痛来让自己麻木,只有这种办法能让他挨过整夜的疼痛。
鲜血顺着指尖往下滴,他释然地长喘了一口气,扶着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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