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宫里谁的恩宠能越过了娘娘去。”
隔得太远,如月并未看清,只知那人扮成太监,隔着花丛,和皇上厮混在一处,如月便以为是哪个宫的奴婢。
自从见到那支梨花钗,赵玉晴便担心皇帝心里藏着什么人,皇上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宿在她的宫里,但待她的态度,却如同这水中月,镜中花,如同他的性子那般,令人捉摸不透。
就连欢好时,也好似心不在焉,时常背后递入,将她折腾得浑身青紫,对她也是从不怜惜,就像在发泄欲望。
珠钗的主人未曾寻到,却又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个贱婢勾引皇上,叫她如何不着急上火。
“到底是谁敢勾引皇上,本宫知道了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她心气不顺,发了通脾气,如月不敢再劝,生怕自己会被殃及池鱼。
“呀,娘娘流鼻血了。”
如月苦苦哀求,“娘娘的身体本就虚弱,一碗碗的补药灌了进去,长此以往,娘娘只怕会亏了身子,那些补药和您的体质相冲,娘娘这才虚不受补,流了鼻血。”
赵玉晴却还是将端上桌的那碗比黄莲还苦的药一饮而尽。
“本宫便是死了,也要怀上龙子。”
只有生下龙子,才能母凭子贵,在这深宫里站稳了脚跟。
崔氏女的美貌比她胜过十倍,又是皇上亲点的皇后,但崔氏女入宫后,却在大婚当夜便被皇上厌憎,又几次三番地惹怒了皇帝。
原本便是她不出手,早晚有一日,只怕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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