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郦摇了摇头,“不是,只是郦儿迷路了。”她怎可将皇帝将她认错,还轻薄了她的实情说出,若是齐渊知道了会如何看她。
她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心里暗暗地下定决心,此事定不让齐渊知晓,大不了往后进宫,她尽量避开皇帝便是。
“瞧你这迷糊劲!好,下回啊,为夫一定不会再丢下你。”
齐渊一把抱起崔郦走向床榻,一番云雨之后,夫妇二人正要吹灯睡下。
门外一阵急促的叩门声传来,茭白院的余妈妈站在门外,高声地道:“国公夫人请将军和崔娘子过去问话。”
崔郦推了齐渊一把,心里又来了委屈,“你看看现在都到什么时辰了,我才刚回府,你娘又要兴师问罪。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齐渊笑着赔罪,“母亲也不一定是兴师问罪的,她许是有什么要紧事。”
崔郦不愿起身,她轻哼了一声,翻身背对着齐渊,“我累了,要去你去。”
齐渊只好披衣起身,开门对余妈妈求情:“今日宫宴,郦儿也累得不轻,烦您对母亲说一声,明日一早,我和郦儿去给母亲请安。”
余妈妈冷笑了一声,“将军就是太过纵容新妇,才会让崔娘子在宫宴上失了礼数。”
余妈妈又对着屋中高声喊,“夫人说了,若是娘子不过去,她便亲自前来,彼时传出娘子不敬婆母,不尊孝道,便是崔国公那也是脸上无光。”
崔郦气得摔了杯盏。
尽管她极不情愿,她还是拖着疲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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