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是觉得尴尬,捂了捂眼睛:“没好也都被别人看好了。”
秦逐见他这样,短促地笑出声。
陆深放下手来,皮笑肉不笑的:“秦总,没必要还在这折磨我吧?刚刚我已经社死过一回了,您还在这看我笑话呢?”
秦逐权当没听到,走过来把冰袋丢进他怀里:“自己敷,不想明天肿起来的话。”
陆深拿起冰袋,冰凉的触感冻得手刺痛。
秦逐这话说得有道理,他没法反驳,只好沉默地把冰袋放在脚踝。
秦逐又把药膏放在茶几上:“自己看着贴上。”
陆深半垂着单薄的眼皮:“谢谢秦总。”
秦逐抬眼睨他一眼:“不用这么客气,送我一碟你最喜欢的儿歌集锦权当感谢就好了。”
陆深:“……”
果不其然,还是熟悉的上辈子的味道。
说话就能把人气死。
秦逐没再多留,离开了房间。
陆深把冰袋按在脚踝上,原本因为没有午睡而有些昏昏欲睡的困劲也被这凉意给驱散了。
他坐在沙发上敷着脚腕,发了会呆。
他忽然想起上辈子刚刚跟秦逐联姻的时候,他也受过这么一回伤。
那时候他们两个好歹相处了一个多月,已经熟络很多了。当着外人的时候虽然像横亘了一条鸿沟,但是私下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冰冷的氛围却往往不由自主地消融了些。
那时秦逐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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