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是满脸不情愿。
江迟似是没听到两人的对话,上前问道:可还有空着的房间?
掌柜的打量了一下两人,见他们衣衫不整,满身尘土,本心生不悦,但时蕴头上插着的那枚玉簪样式别致,一看便知不是俗物,于是不敢怠慢:这位爷,实不相瞒,就剩最后一间上房了。
一间?江迟声音微沉。
是啊,您要是不要,这些客官还等着呢。掌柜的指了指身后的那几个商人。
江迟回头看了时蕴一眼,见她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当即做了决定:我们要了。
得嘞,天字号房,三两银子一天。掌柜的笑着收了银钱,递过钥匙。
时蕴听到只有一间房,眸中闪过一丝不安,但她什么也没说,追兵不断,能与江迟离得近些不是坏事。于是轻咬下唇,跟着他上了楼。
推开房门,房间倒还宽敞,除了一张雕花木床,还有一张书案和两把椅子,角落里放着一道描金屏风。虽然陈设简单,但胜在干净整洁。
江迟关上房门,转身向时蕴微微颔首:夫人,委屈了。
时蕴垂眸整理了一下衣裙,轻声道:无妨,如今这般境地,也顾不得许多了。
她虽这样说,但心中却五味杂陈。
她自幼便受男女授受不亲的闺训,此生也仅仅只与父兄夫婿独处过,从未和其他男子单独同处一室。更况且......江迟名义上还是她亡夫的护卫,男女有别,此刻同处一室,实在有悖礼法。
江迟敏锐地察觉到了时蕴的局促不安,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墙角的屏风上。
他走过去,将屏风搬了出来,小心地在房间中央立起,将床榻与其余地方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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