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目睹椅子上的人倒下去,时灼贴在墙壁前没有动,抬眼环顾起整间仓库来。按照弗雷德的说法,去往地下通道的小门,应当是道隐藏机关。
但就连弗雷德也说不清,隐藏机关到底设在哪里。等待尤里斯回来的时间里,时灼开始集中精神找机关。
但他属实不太擅长这方面,尤里斯从窗口翻进来的时候,他仍在盯着对面的枪械架看。整个仓库中的布置看起来,只有枪械架长得最像传统机关。
担心找错机关以后,会触发其他的陷阱,时灼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先看向停在面前的人。借着灯光将男人打量完毕,发现对方下巴边溅有血迹时,时灼不免有几分紧张地问:“殿下,你是不是破相了?”
易容装置无法挡下伤害,受伤的只会是原本那张脸。
尤里斯拧眉扫了他一眼,抬起指尖抹掉下巴边的血,“这是从你手上溅出来的。”
“……”
时灼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来。
然而对方却并不放过他,眉毛拧得更深了几分问:“你很在意我有没有破相?”
“破相了不好看,殿下。”时灼语重心长地回答。
“男人不用好看。”尤里斯漫不经心地接话,在粗略环顾过整间仓库后,迈开步子走向对面枪械架。
时灼跟在他身后走过去,看他伸出手摆弄架子上的枪,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的手法,同时心不在焉地反驳他道:“殿下这张脸,破相就可惜了。”
“可惜?”男人停下摆弄的动作,转身神情难测地盯着他,“你觉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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