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开口:“时灼,刚才那个吻就算是签字盖章了,你没有任何可以反悔的余地。”
“好好好。”时灼忙不迭地出声附和,吊着他的脖颈从床上坐起,主动张开双手回抱住他,将自己的脸庞埋进他颈侧,唇角止不住地朝上扬起来,“好的殿下,我不反悔。”
嘴唇好几次蹭到尤里斯脖颈,最后一次从男人脖颈边蹭过去时,像是耐心耗尽再也忍不住一般,尤里斯将他的脸从脖颈边抬起来,双掌捧住他的脸不客气地亲了上来。
时灼抱着他重新仰躺回床单里,尤里斯压着他吻过他的鼻尖与下巴,在他的锁骨与喉结边留下吻痕。但两人都很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他们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所以他们克制地没有做到最后。
本该躺在禁闭室的这二十四个小时,时灼是在尤里斯的宿舍里度过的。他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洗完澡后从浴室出来,发现尤里斯还坐在沙发里,维持金发碧眸的模样没变。
问过以后才知道,他与陈历换了一天班,时灼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来,拿起那顶黑色假发看了看,“殿下,你为什么不直接染发?”
尤里斯在终端上联系罗温,闻言抬起头来看向他解释:“李承的头发短一点。”
时灼捧着那顶假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将假发戴上头顶。假发果真如他想象的那般,是专程请人为尤里斯定制的,能够完美贴合头型不被发现。
回复完罗温的信息以后,尤里斯伸手从他头顶拿过假发,转头顺手丢在旁边桌上道:“你如果把假发玩坏,我们就别想从这里出去了。”
“……”
“哪里这么容易就玩坏?”时灼一脸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就算我在监狱里被你玩坏,这顶假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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