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竖起。时灼确信自己没有见过他。
“不认识。”像是丧失了对他的兴趣,弗雷德冷笑一声转过身去,继续对着镜子弄起头发来。
见他似不如传言中那样,难以应付与不好相处,时灼主动将发胶送回他手边。
领地意识格外强烈的弗雷德,在他踏入自己防御范围的那一秒,手臂与肩背肌肉就骤然收紧蓄力。他面容阴沉不快地回过头来,朝时灼释放出极具压迫性的张狂气势,“小崽子,如果不想挨揍,就别随便靠近我。”
时灼没有露出任何不适的表情,甚至还若无其事地冲他笑了一下,“不是要用发胶吗?”
“什么?”弗雷德沉声反问。
“这个地方,”抬手指了指他额头的中间,时灼不慌不忙地出声提醒他,“有一根头发掉下来了。”
弗雷德抢过他手中的发胶破口大骂:“什么破玩意这么难用?”
时灼没有再说话,打算去晒衣服时,又被身后的人叫住问:“喂,你是犯了什么事被关进来的?”
背对着他停下脚步,时灼无声地扬起唇角。早看出来他是个急性子,没料到他这样沉不住气,时灼抬起眼眸直直望向他,“你果然认识我。”
“……”
不成想自己比他多吃十年饭,还被他轻而易举地套了话去,弗雷德面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一双眼睛再盯着他看的时候,神情里故意流露出几分凶狠来。
若是上个被他打进医院的室友,这会儿早该吓得屁滚尿流缩起来。面前这人个头不如对方,胆量却比对方强上不少。被他如狼似虎般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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