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便昏死了过去。
江箐瑶下意识地冲过去要扶他,可又被理智拉住了步子。
“快把他拖走,晦气。”
另一旁,江箐珂的算盘却是打得响。
“收他为贱奴,把他留在府上也不错,平时没事抽几鞭子,再踹几脚,或者扇几巴掌,总之怎么折磨人怎么来,也算是替父亲出口恶气,倒比放他走的强。”
江箐瑶歪头看向江箐珂,眼底闪过心动之意。
“那会不会是养虎为患啊?”
江箐珂冲地上的白隐努了努下巴,回道:“西齐的叛徒,江家的贱奴,牙都拔了,还算什么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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