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痒,还真是个毒招。
是时,龙刺鞭带着一声脆响,径直朝他抽来。
夜颜没躲,而是堪堪受了那一鞭。
鞭上锋利尖锐的倒刺扎进皮肉里,在他的侧肩上挑起一条鲜红的抽痕。
江箐珂立刻收鞭。
她怔在那里,看着夜颜身上的鞭伤,是又气又恼又自责。
“你你有病啊!”
“怎么都不知道躲一下啊?”
殿内所有的旖旎都在此刻散个干净。
江箐珂悻悻将龙刺鞭扔到旁侧,气呼呼地找来药膏的和包扎用的棉布条,又气呼呼地回坐到美人榻上给夜颜处理伤口。
她低头不说话,紧抿着唇,一副气囊囊的样子。
余光里,夜颜隔着那张狐狸面具,一直在瞧着她。
半晌,他转身将那茶桌拉到身前,捡起榻上散落的狼毫笔。
无碍,也不是很疼,别担心。
江箐珂瞥了一眼,没搭理他,拿起棉布条给他包扎伤口。
半晌过后,夜颜又写了行字给她看。
若在下真是个哑巴,太子妃可会嫌弃?
“当然。”
江箐珂现在心气儿不顺,说起话来自是没句好听的。
“不嫌弃,难不成要喜欢吗?”
“天下好男人千千万万,我堂堂太子妃,太子都不喜欢,会在意你一个臭哑巴?”
夜颜看着江箐珂默了良久。
他没再写什么。
穿好衣袍,同江箐珂微微颔首行了个礼后,走了。
他怎么就走了?
江箐珂起身大步追至殿门前,本想开口叫住夜颜的,却又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凭什么挽留他。
他算老几啊。
“夜颜公子不留在这里过夜了?”
守在殿门外的喜晴走过来问道。
江箐珂转身回殿,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爱留不留,谁稀罕他在这儿过夜啊。”
“又不是我夫君,没名没姓没脸皮,还是个哑巴。”
夜颜这夜一走,连着几日都未再来过凤鸾轩。
江箐珂也分不清,夜颜是因那一鞭子生气了,还是因嫌他是个哑巴而生气了。
今日是端午。
每逢此节,礼部都会在京城的玄武湖举办一场赛龙舟,让君臣与百姓观赛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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