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像是已然躺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接下来的时间里,傅温礼要怎么对待他,也都是凭着对方的心情。
瑟缩间,容凡咬紧了嘴唇。
他看见傅温礼俯下身子凑到了自己的耳边,紧接着,自对方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正正打在他的颈窝里。
“凡凡。”
傅温礼扣着容凡的手唤了他的小名,听上去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但字里行间又带着些蛊惑的味道。
“我27岁的时候就把你带在身边,心肝宝贝似的护着整整五年,到头来你却说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傅温礼说罢抬手,用虎口钳住了容凡的下巴,幽幽道:“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欠收拾?”
容凡抿着唇,头被迫扬起与傅温礼对视。
对方的视线幽深,冷得让人探不着底。可容凡分明从他细眯的瞳眸中看到了占有欲,那是猛兽在追击猎物时才会有的志在必得的眼神。
容凡心中惊惧,一时间屏住了呼吸。
“傅……傅叔……”
他唇齿微动,磕磕绊绊地唤了对方一声。
只是最后那个“叔”字还未叫出口,傅温礼按住了他的肩膀,下一刻,灼热的吻就已经铺天盖地覆了上来。
傅温礼的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容凡的齿关轻而易举就被撬开。
从唇舌游移到嘴角,沿着脖颈处的细密的血管一路向下,微痒的触感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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