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门,站在枕头被子摆放整整齐齐的房间里,却不见那个令自己想念的身影,恍惚间,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些年两人几乎形影不离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与其说容凡活在自己的庇护之下需要照顾,倒不如说在潜意识的情感层面里,其实是自己更离不开容凡、更需要他。
那个会哭会笑会闹的小作精,就这么毫无预警地一下子从自己的生活中抽离。就像是血管里流淌的血液一夕间被全部抽干,毫不夸张地说,现在的傅温礼,无论做什么都宛若一具行走的的空壳。
在一边找人、一边兼顾着酒店的琐碎事务、熬了几个大夜之后,傅温礼难得累到回家连洗漱的力气都没有,脱了外衣就直接躺在床上,一把捞过枕头就睡到了天亮。
清晨,一阵手机的铃声打破了枕边的平静,傅温礼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接起,把听筒对准了耳边。
随后,那头很快传来陆译忱有些焦急的声音。
“你怎么回事,病急乱投医找人都找到朔宁去了?”
傅温礼前两日心里乱了方寸,怕人根本就不在安城,情急之下才托了自己在朔宁和平城的朋友,让留意一下有没有容凡的动态。
但没想到现在消息不胫而走居然传得这么快,既然能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又回到陆译忱的耳朵里,想必外界一双眼睛盯在他傅温礼家事上的,还是大有人在的。
傅温礼闭着眼“嗯”了一声,眉宇间的神色难掩疲惫,之后很快就听陆译忱接着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着急,但你这次未免也欠考虑了些。”
“我劝你最好低调一点,现在容凡跟你闹掰的这件事估计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你不能保证哪个看热闹的不在这时候突然插过来一脚,给你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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