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礼盯着他的眸子沉声问道:“你是不是把你父亲的忌日忘了?”
五年以来,每到这个特殊的日子傅温礼都会带着容凡前去祭拜。
或许是这段时间的生活过于忙乱,容凡竟真的把这件事情完全抛在了脑后,经傅温礼提醒,这才堪堪想起来。
“对不起。”他一双手的十个指头绞在了一起,低下头嘴里喃喃地说道。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傅温礼说罢从床边站起身来:“你现在行动不方便,就不用跟着去了。”
之后从墙边的衣架上拿过了一件外套穿上,目光有所缓和,看着容凡幽幽道:“今年才过了这么几个月,你已经往医院跑两回了,快点好起来才是正事。不然……”
傅温礼说着忽然自嘲一笑:“他就真的该怪我没把你照顾好了。”
那天傅温礼从墓园出来就直接去了公司,手头有一支股需要盯盘,在办公室整整熬了一个晚上。
容凡再见到他已经是两天以后,傅温礼将短发剪得更利落了些,给容凡带了他最喜欢的甜点让他解解馋,向主治医师询问过情况,之后吩咐助理给他办理了出院。
虽是因病中断实习,但毕竟误工这么多天,最终的鉴定报告上拿a是不可能的了。
但这样一来其实也好,至少也从侧面向其他人证明了容凡并不是靠着家里的关系就可以完全躺平。
学院对学生成绩的评判标准,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公允的。
眼看着没剩下多少时间,就要迎来容凡的二十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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