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直接按住他的后颈把人固定住,将鸡蛋强行敷到了他的脸上。
容凡“嘶”地一声皱起了眉,傅温礼知道自己力道有些重,可想要快速消肿就只有这个办法最有效,于是只能狠狠心告诉他:“疼就忍一下。”
容凡感觉自己这两天做什么事情都不太顺,心里本身就压着委屈,只是当着外人的面都一直强撑着。
现在对上傅温礼本身就容易变得矫情,对方说话的语气哪怕稍稍重那么一点儿,他感觉自己立马就受不了了,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傅温礼被吓一跳,以为是自己把他弄疼了,连忙减轻手上的力道。
后来想想又觉得不至于,于是顿了顿抚上他红通通的眼角柔声道:“最近这是怎么了?这么爱哭。”
容凡低头钻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了傅温礼的腰,只说了两个字:“抱抱。”
傅温礼把鸡蛋放回桌子上,抬手抚上容凡瘦弱的脊背,给人从上到下轻轻顺着气:“好,抱──”
容凡的耳朵不偏不倚就贴在傅温礼心脏的地方,细软的发丝紧挨着他的锁骨,一动不动的,温顺得像一只猫。
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静静待了一会儿,等怀里人呼吸平缓了,傅温礼才垂下头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以后别再轻易冲动了,在外面受委屈了就回来告诉我,我能帮你出气的办法有很多,你今天偏偏选了最笨的一种。”
傅温礼现在只有心疼,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容凡听得出来傅温礼是护着自己的,但从小到大诸如此类的糟心事他遇到的实在是太多了,每每回忆起来心头都有说不尽的酸楚,于是抽了抽鼻子嘟哝道:“说得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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