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杨桃藤(中华猕猴桃)好像是比较常用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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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抓住鲁午的胳膊,急切地问道:“鲁师傅,您可知宫中或附近,有一种叫‘杨桃藤’的植物?或者任何藤蔓,其茎秆割开会有粘滑汁液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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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午被问得一愣,思索片刻,迟疑道:“粘滑汁液的藤蔓……公子说的,莫非是‘鬼柳藤’?宫苑北墙根下似乎生长了一些,其汁液粘手,工匠有时用来临时粘合小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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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柳藤?”赢昊不确定是不是同一种东西,但只要有粘液就值得一试!“快!快去取一些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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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闻言,立刻像只兔子般窜了出去,不多时,便抱着几根表皮粗糙的藤蔓跑了回来。赢昊亲自用小刀割开藤皮,果然有透明粘稠的汁液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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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汁液收集到碗里,然后倒入稀释好的纸浆中,用木棍缓缓搅匀。奇迹发生了!原本容易沉降的纤维,果然在粘液的作用下,更均匀地悬浮在了水中!捞取纸膜时,浆料附着在筛网上也显得更加顺滑,形成的湿纸页也似乎更有“韧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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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当成型的湿纸页被小心地转移到木板上晾晒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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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秋日的阳光晒干了最后一丝水分。赢昊深吸一口气,轻轻地、近乎虔诚地,从木板上揭下了那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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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依旧微黄,表面也不算十分光滑,有些许纤维纹理。但是,它是一张完整的纸!不再是碎片!赢昊用手轻轻抚摸,质地虽然粗糙,但有一定的韧性和强度,用力拉扯也不易破裂。他拿起炭笔,在上面划了一下,字迹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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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我们成功了!”白芷第一个跳起来欢呼,声音里带着哭腔。青禾也激动地捂住了嘴,眼眶泛红。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鲁午,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和欣慰的笑容。周围的内侍和工匠们也纷纷围拢过来,看着那张堪称“奇迹”的纸,议论纷纷,脸上写满了兴奋与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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