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点信息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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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昊知道完全不说点干货是过不了关的。他心思电转,决定避重就轻,不谈那些敏感的权术、律法核心,而是抛出两个既能展现价值、又相对安全、还能造福社会的“技术流”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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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露出“努力回忆”的神情,然后不太确定地说道:“若说具体之物……晚辈似乎……隐约见到两种利于民生国用之物的模糊景象,也不知是否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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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何物?公子快快讲来!”李斯适时表现出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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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乃一种名为‘纸’之物。”赢昊开始描述,“此物非帛非简,轻薄如羽,洁白如雪,价格却应极为低廉,可大量制造。书写其上,笔墨流畅,清晰易读,且极易携带与保存。若能量产,或可替代部分竹简木牍,使文书传递、典籍抄录、学子习字更为便捷,成本大降,或能……推动文教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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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抛出“纸”的概念,并将其好处与“文教”联系起来,这符合李斯法家重实用却也注重教化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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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听得目光微凝。作为每天要处理海量竹简文书的丞相,他太清楚笨重竹简的不便了!若有此等神物……其意义非同小可!但他城府极深,并未立刻表态,只是沉吟道:“轻薄如羽,价廉易得……若真能如此,确是一大利器。公子可知其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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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昊心中暗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他故作苦恼地摇头:“景象太过模糊,只知其似乎以树皮、破布、渔网等废弃之物,经捣浆、晾晒等步骤制成……具体工艺,晚辈实在记不清了。”他留下钩子,表明我知道方向,但具体需要人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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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默默记下“树皮、破布、渔网、捣浆、晾晒”这几个关键词,心中已是波澜起伏,面上却依旧平静:“无妨,有此方向,已属难得。那第二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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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昊继续说道:“第二物,关乎道路。晚辈见到一种……异常坚实平整之道路,色黑,名曰‘沥青路’或‘水泥路’(他故意混用),其路不惧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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