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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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丞相与中车府令所言有理!空口无凭,难以取信!儿臣恳请父皇,当场查验此丹,便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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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验?”始皇眉头微蹙,“如何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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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有二!”赢昊语速飞快,生怕被打断,“其一,可取银针探入丹丸,若银针迅速变黑,则其中必含硫砷之毒!(他故意混淆一下,银针试毒主要对砒霜有效,对汞铅效果不佳,但古代认可度广)其二,更稳妥之法,可寻一犬彘之类活物,令其服食丹药碎片,观察其反应!若丹药无毒,活物自当无恙;若果真如儿臣所言含有剧毒,则活物必出现亢奋、呕吐、抽搐乃至暴毙之状!此乃眼见为实,做不得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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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实验!这是最直观、最具有说服力的方法!在这个时代,几乎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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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和赵高闻言,脸色都是微微一变。他们没想到赢昊竟然敢提出如此直接且看似很有把握的验证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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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立刻道:“陛下!丹药珍贵,岂可用来喂食牲畜?此乃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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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验明真假,何来亵渎之说?”赢昊立刻反驳,语气激动,“是丹药珍贵,还是父皇的万金圣体珍贵?是求仙虚名重要,还是父皇的实实在在的长寿安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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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简直是灵魂拷问,直接堵得赵高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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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的目光在赢昊、李斯、赵高以及那盅丹药之间来回扫视,心中的天平再次倾斜。赢昊提出的方法,简单直接,结果立判,确实是最能打破目前僵局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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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于长生的渴望是真的,但对于可能存在的欺骗和危害,其忌惮也是真的。尤其是赢昊那句“活至百岁”,远比虚无缥缈的“成仙”更让他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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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再次降临,但这一次,带着一种即将揭晓答案的紧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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