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天机”的奇异景象还历历在目,这个平时毫无存在感的儿子,今日行为确实异常,所言之事又太过具体和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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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赢昊最后那“宁愿被处死也要说出”的姿态,确实带着一种难以作伪的急切和……某种赤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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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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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终于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冰冷,听不出丝毫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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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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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在!”赢昊一个激灵,赶紧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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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言之事,关乎甚大,骇人听闻。”始皇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赢昊的每一寸皮肤,“你声称此为天机,却空口无凭。朕,如何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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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立刻发作,也没有立刻相信,而是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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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昊心中猛地一紧,知道最后的考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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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脸上努力维持着镇定,脑中飞速旋转,根据之前打好的腹稿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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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明鉴!天机玄奥,儿臣亦只得片段,难以具言其证。然,儿臣窃以为,真假与否,验之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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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何验证?”始皇身体微微前倾,显然对此极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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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可寻一犬彘之类活物,喂食些许丹药,观其反应变化,是否如儿臣所言,初时亢奋,继而萎靡,甚或暴毙!亦可召集太医,细验丹药成分,探究其性!金石之毒,并非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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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直接,也相对最可行的方法。用实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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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昊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语气更加恳切:“至于养生延年之道,儿臣于恍惚之境,亦得些许零星碎片,似与清静休憩、舒缓心神、膳食调理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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