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平昌伯夫人——倒是没想到平昌伯夫人还残存着良知,自己把这事给挡了下来。
不过这本也就是她该做的。
聂峋对她并没有多大改观——他对她的态度如何,看的是阿棠的态度。
阿棠若敬她,他就加倍敬她。
阿棠若厌憎,那到他这里,也是加倍。
至于御王妃,聂峋眼风里冷冷瞧了一眼,而后重重放下手里的茶盏。
啪一声。
虽不是特别响,但在厅里,还是十分醒目,尤其发出动静的还是聂峋这里,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谈,抬头朝他这边看过来。
聂峋寒着脸,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下,弹了下衣摆,而后起身,冷声道:“礼也过了,兵部还有军务等着我处理,这宴,散了罢。”
一句话,让屋内顿时一静。
是死一般的安静,同刚刚不说话的安静大不相同,刚刚是好奇,现在则是震惊地连呼吸都屏住。
聂峋恍若未觉,这才冷冷抬眼看向御王妃:“王妃遇刺伤势未愈,确实也该好生静养为宜,倒是不好让王妃再为着我的事操心了,否则我也难安。”
这句话,让现场更加死寂。
饶是御王妃再强大的心理素质,再能忍,脸色也出现了一丝皲裂。
不过御王妃就是御王妃,能忍骑在她头上十几年的林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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