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
或者说, 是怕。
原书里, 聂峘运筹帷幄, 稳稳压着聂峋一头,最后都容不下聂峋, 更别说现在聂峋还未正式回王府,便已先声夺人,只要聂峋想夺那个位子, 今日种种, 都将是他最大的依仗。
一个能为了世子之位,蛰伏十几年的人,帝位只有一步之遥,卧榻之下能容得了聂峋酣睡?会不提前筹谋?
想聂峘这样心思深沉隐秘的人, 到了那会儿, 必然会提前对付聂峋, 防止他同自己夺大位。
就从目前的光景来看, 若直面对上聂峋,聂峘几乎没有胜算。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 但穆昭朝现在已经确定, 估摸着原书里, 聂峋最后与聂峘反目都在聂峘的计划中,因为聂峘不可能容得下军中威望大盛的队他威胁巨大的聂峋。
但原书里,他那会儿已然成了太子,对自己亲弟弟下手,又是个在军中和百姓中都颇有声望的少年战神,师出无名,会被弹劾引发众怒的。
只有逼聂峋先对他出手,他才能名正言顺,除掉聂峋这个最大的威胁,毫无后顾之忧上位。
穆昭朝突然觉得她在这一刻想通了很多事。
比如那本大男主里一直让她觉得违和的地方——聂峋为何突然就跟聂峘翻脸,还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穆昭朝放下书里的凉茶,眉头紧锁。
丹若和桃枝在外面廊下,已经彻底傻了。
阿岭,阿岭居然是御王府流落在外的公子,是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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