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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尽情吃辣椒自然不可能,但是用锅底涮个菜涮个肉还是管够的。
哪怕没吃到早就传遍京城的‘虎皮尖椒’‘面炕辣椒’‘辣椒茄子包’‘辣炒田螺’‘红油豆花’等菜,只是用麻辣锅底涮个味,众人依然吃的十分满足。
宴席结束的第二天,穆初元终于把给陈觉的日常信,写满满一整页,要‘如常’去给信差,把信送出去了。
穆昭朝没有给阿岭写信,只是把前几日,她夹在书里的阿拉伯婆婆纳的枝叶标本,放到了哥哥给小陈将军的信封里。
穆初元也没问,便就这样把信送了回去。
几日后,在庄子上张罗着招待陈国公夫人时……
旧伤叠新伤,身上伤就没断过的聂峋,跟看不到自己刚刚崩裂的伤口洇出的殷红血迹一般,就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那一截干叶子。
陈觉气得想发火:“你自个的手还要不要了?”
聂峋犹若未闻,不仅如此,他还看着手里的干叶子,笑了。
这几日,见多了他寒着脸沉着眼不要命的样子,已经有日子没见他笑了。
他这一笑,陈觉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了——这叶子果然是昭朝妹妹给聂峋的。
算了,陈觉认命地重新给他上药。
伤口崩开,鲜血如注,聂峋眉头都没眨一下,就在那儿看着那截干叶子,傻笑。
陈觉还以为他是疼傻了,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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