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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周熊被绑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有时候还抽搐一下,嘴角吐着血,像是被人打得太重,已经快不行了,
程柠跟他们说了说情况,韩有福生气地骂道:“半夜跑到女同志的房间里想要害人,打死他都算是轻的。”
程柠听了他这话却是心惊肉跳。
她求了大队长和大队书记,请二庆伯赶着牛车去公社,无论如何也要从公社请一个医生过来看看。
“辛苦你了二庆伯,连夜要你去公社,”
程柠跟二庆伯道歉,道,“只是周熊情况不对劲,我想找人过来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公社的医生在,也是好把这事报给公社,有专业医生作证。不过不管怎么样安全最重要,您等天亮点再出发就成。”
大队长和大队书记查看了周熊的情况,虽然觉得周熊多半是喝酒喝多了,但程柠既然要求,就都同意了。
二庆伯就道:“没事,没事,半夜不管是犁地还是赶路,咱们都是常干的事,我这就去。”
“谢谢你了二庆伯。”
二庆伯离开之后大家商量了一下,虽然程柠不乐意,但最后还是把周熊就地安排在了堂屋,还特地给他铺了个地铺,然后再请了一个村民和一个知青守着他。
大家觉得程柠也太仁慈甚至小题大作,但程柠说看周熊的样子分明是来之前就喝酒喝得神志不清了,说不定还吃了什么别的药,这种状况,万一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大家也有个见证。
众人被她说得毛毛的,但小心使得万年船,再加上程柠在村里和厂子里的特殊地位,她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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