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青院里说不定还有其他人会画画,或者书法不错的,可以题字。只是,”
她皱了下眉,道,“这东西是不是一入水就糊了?”
韩东塬看到她认真苦恼的样子嘴角扯了扯,道:“上了光油漆烘过就不会掉色,就这样吧,明天我拿给书记和大队长看看。”
又看了一眼她的手,问她,“队里那些活,习惯不?”
以前在家的时候,他奶奶和那个继母都惯着她,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