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习武的。
听得那官差的话抡著拳头又要上前跟人理论,还没走几步,就被人照著脸一鞭子抽了过去。
所幸寧若愚身手还可以,利索的躲了过去。
“再叫囂,二两!”
那官差脚踩著他们喝水的碗,手上漫不经心的甩著鞭子,明明也就是一个最底层的官差而已,面对一群被流放的人,却像是翻身做了主人。
云九倾忽然就明白了那句当奴才翻身做了老爷的时候,他只会比原来的老爷更变本加厉的去为难当下的奴才。
不理会那囂张的官差,他直接问王靖康,“有水囊吗?”
流放之路漫长,从楚京到北荒更要经过极长的无人区,她相信,这些人经验丰富一定会提前准备的。
王靖康才在云九倾手上吃了亏,虽然心有余悸,但也还是有所不甘。
故意梗著脖子否认,“没有。
我们是负责押送的官差,又不是你们的奴才……”
云九倾二话不说衝上前一把拽下了他腰间的水囊,“没有正好,这个给我用了。”
抢过来递给玄烈,“拿去洗一洗,帮我灌满水。”
她使唤得理直气壮,玄烈也不知怎的莫名其妙就听了她的话拿著水囊就往井边去了。
王靖康气急败坏的捂著腰间被拽断的绳子气得涨红了脸,“贱人,你別太过分了!
別忘了你只是个犯人!”
“就是!
一个流放犯也敢抢我们大哥的东西,罪上加罪,我看你是活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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