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是含著金汤匙出生,一辈子没吃过苦的金贵人儿!
骤然落难,皆是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谢辞渊是寧家的宝贝疙瘩,以后还指望著靠他翻身,无人敢置喙,便只能拿初来乍到还孤苦无依的云九倾泄愤。
可云九倾也不是吃素的,“这会儿知道嫌我晦气了?
当初皇帝下旨要给王爷娶妃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把自己的闺女送到王府呢?
踩著宸妃娘娘的荣宠和王爷的血汗往上爬,受人追捧,沾光卖乖的时候嫌没够。
这会儿倒是知道阴阳怪气嫌王爷连累你们了?
脸呢,诸位?”
“你……我们是王爷的舅母,便是王爷清醒著,也对我们毕恭毕敬的。
你一个名不副实的冲喜王妃,敢如此与我们说话,成何体统?
难怪云道唯不要你,果真是没教养极了!”
“啊对对对,我没教养,你有教养,我家王爷的被子脏了你的拿过来!”
云九倾一通输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寧家三夫人怀里的被子抢了过来。
流放犯不能用锦缎丝绸之类的好东西,三夫人的娘家人给她送了一张狼皮。
既不违规,又方便取暖,云九倾一早就看上了。
將谢辞渊身上的被子团吧团吧丟给护卫,顺手將狼皮盖在了他身上。
寧三夫人气的直大喘气儿。
“娘,你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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