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苦笑一声。
“他把人毫髮无伤地还给我,现在又摆下宴席,我如果不去,就等於当面撕破脸。”
“到时候,他这条『恶犬』,谁知道会咬向谁?”
钱老哑口无言。
他知道姚爱国说得对。
徐建军已经把棋下到了这一步,姚爱国除了当他的“座上宾”,別无选择。
“那你……万事小心。”钱老最终只能嘆了口气,“我会在外面安排人接应你。”
……
第二天,姚爱国先是把冉老师他们安顿回了四合院。
院里的人看到失踪的五个人都平安回来了,悬著的心总算放下,整个院子都跟过年一样热闹。
傻柱抱著媳妇儿,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
三大妈拉著阎解放的手,左看右看,生怕少了一根头髮。
秦淮茹虽然心疼棒梗吃了苦,但看到儿子平安,也是念了半天的佛。
所有人都围著姚爱国,一口一个“姚工有本事”,“咱们院里的主心骨”。
姚爱国只是笑著,挨个安抚。
他知道,这次能化险为夷,不是因为他姚爱国有多大本事,而是因为另一个更可怕的人,想让他欠下这份人情。
安抚好眾人,姚爱国换了身乾净的衣服,独自一人前往北京饭店。
晚上八点,他准时出现在了约好的包间门口。
推开门,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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