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村里赶紧报了案。
公家的人来了,勘察了现场,初步排除了他杀的可能。
经过简单的检查和解剖,得出的结论是死於多种疾病引发的器官衰竭,加上长期营养不良、酗酒以及极度恶劣的生存环境,加速了她的死亡。
那些身体的溃烂,是多种性病和皮肤感染未经治疗、持续恶化的结果。
一句话,她是自己把自己活活作死的。
医生捂著口鼻,皱著眉头说道,“通知家里人,赶紧拉去火化了吧。”
消息传回城里沈嘉月的亲生父母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最后传来她母亲冰冷而疲惫的声音:“我们早就当她死了。丟人现眼的东西!我们没这个女儿!后事…村里看著处理吧,我们不会来的,也不会出钱。”
断绝关係,划清界限,做得乾脆利落。
林家?
林德贵恨不得从未见过这个女人!
他们哪里肯出钱给这个把他们家搅得天翻地覆、死后还留下一身骚的“扫把星”办后事?
躲还来不及。
没人愿意来认领,但人不能一直留在村里。
最终,还是村里出了点钱,派出所开了证明,由两个戴著厚厚口罩、全副武装的民政人员,用一张破草蓆將沈嘉月的尸体一卷,抬上了一辆破旧的三轮车,然后直接拉到了县里的火葬场。
没有葬礼,没有墓碑,甚至没有一个亲人到场。
不到一个小时,从人,烧成了一捧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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