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私人禁臠和出气筒。
柴哥脾气暴躁,尤其喝醉之后,动輒对沈嘉月拳打脚踢。
沈嘉月身上常常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她想过逃跑,但柴哥威胁她,敢跑就打断她的腿,把她卖到更下贱的窑子里去。
这天晚上,柴哥又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因为一点小事就对沈嘉月大打出手,下手比以往都狠。
沈嘉月被打得蜷缩在角落,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绝望和愤怒如同毒火般在她心中燃烧。
当男人打累了,像死猪一样瘫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时,沈嘉月看著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听著震天的鼾声,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中滋生。
她悄悄地爬起来,从厨房摸出一把切肉的尖刀。
她的手在发抖,但眼中的恨意却越来越浓。
沈嘉月走到床边,看著毫无防备的男人,想起这些日子的屈辱和毒打,想起自己从云端坠入泥泞的悲惨遭遇,所有的怨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她闭上眼睛,尖叫著,用尽全身力气,將尖刀狠狠地刺进了对方的胸膛!
“呃!”
男人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著胸口插著的刀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挣扎了几下,便彻底断了气。
温热的鲜血溅了沈嘉月一脸,她猛地鬆开手,看著床上迅速蔓延开的鲜血和不再动弹的男人,大脑一片空白。
杀人了……
她杀人了!
巨大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她。
她反应过来,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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