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辰阳道:“他们虽然不顾大唐安危,偷盗餉银,犯下滔天恶行,但他们对家人,终究留有一丝人性,再加上下官等人地位不算低,我们的话要比普通官员更可信,所以他们再三思索下,选择了说出真相。”
“而有人开了这个头,其他人见有人招供了,心理防线便也会开始溃败,到最后,也就全都招了。”
刘树义磕著书案的指尖微微一顿,虽然吴辰阳说的义正言辞,把自己完全摘出去,可也掩盖不了,他用这些將士家人为筹码,来威胁这些將士。
而且正如吴辰阳所言,他们地位高,完全可以决定最后的处置方法。
所以,吴辰阳说会用他们家人为其陪葬,那些將士哪敢不信?
他们自知自己活不了,为了家人,最后—只能开口。
怪不得普通官员无法让他们招供,吴辰阳等人一出手就全都招了。
这手段—
呵!
这与强制抬起他们的手按下手印,有何区別?
刘树义看著吴辰阳的神色冷了几分,他继续道:“不知吴中丞让他们招供后,可曾找到冯木收买他们的钱財?”
吴辰阳毫不迟疑的点头:“找到了几份。”
“哦?”
刘树义挑眉:“具体几份?什么时候找到的?”
吴辰阳眉想了想,道:“五份,在案子结束之后找到的,因那时案子已经结束,卷宗已经归档,所以这些事,便没有写进卷宗里。”
吴辰阳的说法,倒是与魏谦一致——刘树义道:“具体什么时候?案子结束之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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