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下官一度都怀疑我们得到的线索,会不会有问题。”
听到这里,刘树义直接道:“所以,在那时,你是倾向於他们可能是无辜的,並非偷盗者?”
邓慎有些犹豫。
刘树义嗓音微微抬高,语气严肃:“邓主簿,你该清楚此案陛下有多关注,更应该知道陛下既然要重查,便代表陛下对结果並不信任。”
“所以,你原本坚信的事情,未必就是正確的,你感到怀疑犹豫的事,反而可能是正確的。”
“告诉我你当时心中所想,不要去管后面的事,本官只想知道,你身为刑狱体系经验丰富的老人,心中的直觉与感觉。”
邓慎听著刘树义的话,抿了抿嘴,又犹豫了一下,终是一咬牙,道:“下官確实觉得,他们不是偷盗者。”
刘树义眸光闪烁:“除了他们不鬆口外,可还有其他缘由?”
“他们当时的表情,充满了无辜、愤怒和被陷害的无助绝望。”
邓慎苍老的脸庞上,露出回忆之色,他说道:“正如刘郎中所说,下官在大理寺,经歷过不少案子,见过不少犯人,经验也算丰富·—所以除非他们真的十分善於偽装,能够欺骗到下官,否则,他们便是真的对银丟失之事全然无知。”
刘树义指尖轻轻磕著书案,沉吟片刻,道:“后来呢?”
邓慎道:“因下官始终问不出有用的口供,时任大理寺卿的沐寺卿等待不及,便亲自去审讯。”
“下官不知道沐寺卿是如何审讯的,在他审讯之后,那些將士便突然招了。”
刘树义眼眸眯起:“沐寺卿审讯了多少人?”
邓慎想了想:“得有十来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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