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决定离开?”刘树义又问。
王硅道:“算是正常完成了公务吧,该看的东西任少卿都看过了,不过———”
他话音又一转,道:“任少卿离开之前,也的確有人来找他。”
“谁?”刘树义当即询问。
王硅摇头:“不认识。”
他向刘树义解释道:“任少卿检查完我们的卷宗后,正与庄县令閒聊,这时有侍卫前来稟报说大理寺来人,有事要票报任少卿,庄县令就让那人进入了县衙。”
“那人与任少卿见面后,便在任少卿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任少卿就对那人说他知道了,让那人先行离去。”
“待那人离开后,任少卿便向庄县令说大理寺有紧急公务需要处理,不能留下与庄县令用午膳,因大理寺来人的事我们都亲眼所见,庄县令知道任少卿公务在身,便也没有阻拦。”
大理寺来人刘树义看向杜构,道:“杜寺丞,你可知大理寺是否有人离开过?又是否有什么急事发生?”
杜构眉回想了片刻,摇头道:“大理寺一切正常,至少我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至於是否有人离开——大理寺隨时有人因公务进出,我没法確定他们的离开,是否是为了寻找任少卿。”
杜构是六品大理寺丞,在大理寺虽不算高层,也属於中层骨干了,再加上杜如晦的缘故,杜构在大理寺的地位要直逼大理寺正。
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证明大理寺应没有什么突发事件。
可任兴却在那个自称大理寺的人到来后,匆忙离去这代表对任兴而言,一定有什么十分突然的事发生。
会是什么事?
刘树义又將视线落回在王硅身上,道:“那个自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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