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寻找,而非通缉,刘树义早已想过我们可能会藉此机会对付他,他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之法—”
“他就和他那该死的爹一样,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找他的麻烦你怎么找?”
钱文青瞪大眼睛,他张著嘴,想要说什么,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看起来天赐的机会,竟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不甘道:“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这次机会?”
“放弃?怎么可能放弃?”
裴寂冷笑道:“如果真的被他推翻了餉银案的结果,再立大功,以后再有机会,或许就要衝击四品了!到那时,他便真正有威胁我的机会了,我岂能允许?”
钱文青闻言,心中一动,忍不住道:“叔父难道已有计划?”
裴寂眸光阴鬱:“我的一个学生,当年参与了银案,他会联络其他人给刘树义施压-他们不能明面上找刘树义麻烦,但暗地里,他们能做的事就多了。”
“这次的案子,可与刘树义以前查过的所有案子都不同,这是一个多数人都不希望刘树义有收穫的案子,还想藉助这个案子立功?”
裴寂手掌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水杯直接跳了起来,他冷笑道:“我会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从郎中的位子上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