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刘树义知道韩熙所说的他,就是自己的兄长刘树忠。
那时刘树忠喝著闷酒,又是失踪边缘,很可能发生了什么意外,心情不佳他猜测道:“拒绝了你?”
韩熙摇头,他笑道:“你兄长说,陪他可以,但酒钱得自己出,他没铜板替我买酒——“
说到这里,韩熙直接哈哈大笑:“都来妙音坊这个销金窟了,结果却说给我买一壶酒的铜板都没有,你说你兄长是不是很有趣?他的有趣,一瞬间就吸引了我。”
刘树义一脸复杂。
以刘家当时的困境,他觉得自己兄长可能不是有趣,是真的没钱。
特別是已经给自己留下黑匣,黑匣里还有那些贵重的珍珠后刘树忠很可能把这些年所积攒的所有钱財都给了自己,已然身无分文。
“我要了一壶酒,便与你兄长一起喝酒。”
韩熙继续道:“我问他,为什么不找姑娘陪同?”
“他说不敢找。”
“我当时就笑了,都来到青楼了,然后说不敢找姑娘,你兄长真是一个妙人,与其他人十分不同,我就问他为什么不敢找,你兄长看了我一眼,结果只是摇头,不再说话了。”
刘树义皱了下眉。
如果韩熙没有记错,也没有说谎—刘树忠当时的回答,应该不是假话。
去了妙音坊,结果却说不敢找姑娘陪同如果刘树忠说没钱找,他还能理解,毕竟这是事实。
但刘树忠说的却是不敢找,不敢找与没钱找,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含义。
这代表他哪怕没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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