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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空缺吗?
他身为崔家人,不至於连朝廷是否有空缺都不知道。
很明显,吏部担心自己与安庆西有关係,以后会受到安庆西牵连,所以不敢与自己扯上任何关係,怕被自己影响。
而他身为外官,在长安城停留的时间是有要求的,现在迟迟无法调任,自己马上就要到必须离开长安的时间了。
一想到自己意气风发返回长安,自以为会一跃六品,成为家主眼中的可造之才,成为年轻一辈的翘楚—再想想自己即將灰溜溜返回并州,且此生都可能被安庆西牵连,升迁无望。
他的心,便宛若滴血一般。
他很恨,很不甘。
可又该恨谁?
恨刘树义?
刘树义也是凭功劳升迁,没有偽造,没有不正当竞爭,自己恨他什么?
更別说,只要安庆西事情败露,自己就必然会受到影响。
所以,有没有刘树义,自己都不可能成为员外郎。
那恨安庆西?
他確实恨!恨得牙痒痒。
可又有什么用?
崔麟仰头饮下杯中酒,只觉得这酒的滋味都好似苦涩起来。
“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崔参军吗?”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崔麟眉头下意识一皱,回头看去,便见身后的桌子旁,正坐著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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