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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
自己亲自上书,向陛下阐明自己与刘树义查案毫无关係,那岂不是说偌大的功劳,被自己给亲手推开了!?
一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心都要裂开了。
自己究竟把一桩怎样的机缘,给亲手拒绝了啊!?
“顾县尉?”
李新春见顾闻不搭理自己,不由皱了下眉,加重了语气。
顾闻这才从心碎中反应过来,眼见顶头上司脸色难看,他顾不得心里的滴血,连忙道:“是,
魏济的邻居確实是这样说的,下官听得清清楚楚。”
“竟真是如此!”
李新春等人心里都是一沉。
他们意识到,事情可能根本就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
感受著局势的变化,孔祥心里也不由焦急起来,他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突然冒出一个什么邻居来!
“那妇人並没有亲自触摸车帘,她凭什么就確定车帘是用扬州郑氏的绢布製成的?万一她判断错了呢?而且长安城內拥有马车的人家很多,车帘有时也是会遇到相似的,只凭一个车帘就贸然判断马车是我府里的,刘员外郎会不会有些不够慎重?”
孔祥在短暂的慌乱后,终於想到了解释的理由。
虽然这理由不算多高明,但只要有这种可能,他就能咬死不认。
刘树义听著孔祥的反驳,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双眼幽深的看著孔祥,只给孔祥一种仿佛自己的一切反应,都在刘树义的预料之中的错觉。
这让他心里不由压力骤升,额头浸出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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