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心里一紧,下意识说道。
杜构眉头紧皱,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可又感到模糊,抓不住关键。
刘树义没有吊眾人胃口,深吸一口气,道:“说明赵氏头髮上的东西,就是在她们被杀之地沾上的……”
“如果说,她们被杀之后,砍下了脑袋之后,在送到我们手里之前,还被带到过其他脏乱之地,那就不该只有赵氏的头髮沾满了脏污,其子却乾乾净净……凶手没有必要,对砍来的两个脑袋,还区別对待。”
“所以,两者之间唯一有差別的地方,就只能是在他们被杀之地造成的!”
“而从赵氏脸上的生前伤痕可以知道,她与其子唯一区別,就是其子是被瞬杀,而她与凶手搏斗,或者被殴打过。”
“故此,通过她的经歷,我们便基本可以推测出,她头髮上的灰尘与香灰,应就是与凶手搏斗,或者被凶手殴打时,不小心撞到了有如香炉的东西,才会沾上香灰!至於灰尘……连被瞬杀的稚子都沾了一些,那她们所处之地,必然灰尘极多,是厚厚的一层,藉此也能推断,那里必然是没有人居住,且常年没有被人打扫。”
“因此,结合灰尘与香灰,还有远离民宅的双重条件,符合这些的……”
他看向眾人,缓缓道:“也就只有破败的寺庙或者道观了。”
隨著刘树义声音的落下,验尸房內顿时寂静下来。
眾人都怔怔的看著刘树义。
杜构其实也想过香灰与灰尘代表著什么,可他却没有如刘树义这般,逻辑縝密,条理清晰,將方方面面都思虑周全,互相可为验证。
他怀疑道观与寺庙,只是根据香灰这个表面线索,去赌,去碰运气。
可刘树义,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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