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看都没有去看刘树义一眼,就要离去。
“裴司空!”
可就在这时,刘树义的声音,忽然不紧不慢的响了起来。
他看著就要离去的裴寂,似笑非笑道:“裴司空这么著急离开,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脚悬在半空中的裴寂闻言,脸色不由一沉,他这才转过头,深深地看向刘树义,沉声道:“刘树义,你就非要找本官的麻烦?”
“怎么能叫找赵裴司空的麻烦呢?”
刘树义眉毛一挑,对裴寂那充满压迫感的视线丝毫不畏,道:“我听说裴司空学识渊博,所以裴司空应该知道一句话叫『君子一言,駟马难追』,我与裴司空在这么多人面前立下的约定,若是裴司空不履行承诺,岂不是会让其他人误以为裴司空不是君子,是个不守承诺之人?”
“所以,我这根本就不是找麻烦,反而应该说,是帮助裴司空正名,以免其他人误会裴司空啊!”
因刘文静的缘故,裴寂对自己的敌意,根本无法抹除。
无论自己是伏低做小,还是懟脸输出,都不会改变裴寂对自己不喜的结果。
既然如此,那自己又何必隱忍?
更別说,在古代,孝字当先。
裴寂当著自己的面,多次羞辱刘文静,甚至还说自己是祸害,说刘家血脉是祸害……
自己若不反抗回来,其他人会如何看自己?
好不容易通过破案,扭转过来的形象,可能都会一朝尽毁。
故此,无论从哪方面看,自己都没理由让裴寂就这样悠哉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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