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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著杜构的话,眾人都不由露出意外之色。
“房契都输没了?”
“真的假的?”
“完全没听说啊!”
“是啊,没见赵家有什么意外啊?他们不还住的好好的吗?”
户部官员们窃窃私语。
杜如晦却在这时,深邃的眉宇里,闪过一抹精芒。
他身体略微前倾,道:“后来呢?是不是房契又赎回了?”
刘树义眸光一闪,心中暗赞,不愧是“杜断”,看来杜如晦已经想通一切了。
杜构点著头:“不错,过了没多久,他就拿钱赎了回来,因而赵宅没有被收走。”
“钱財怎么来的?”杜如晦又问。
杜构摇著头:“赌坊也不知。”
杜如晦目光更深。
这时,刘树义插话道:“还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他看向杜如晦,道:“我曾询问过赵慈的夫人,问她赵慈是否好赌,结果赵夫人说赵慈从不赌,还说赵慈曾言赌是家族的毒药,严令禁止赵家任何子弟去赌。”
杜如晦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刘树义的言外之意。
“原来如此,他连家人都瞒著,怪不得我们从他家人那里,查不出任何的问题。”
杜如晦难得敛去了温和的表情,冷笑道:“满嘴『赌是毒药,禁止家族子弟沾赌』的话,可自己却每个月都要去赌,甚至连房子都输了,差点让全家人被赶走……真是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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