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啊!”
“我不听他的,我的娘亲,我的小妹,我的所有家人,就都要死!”
“我能怎么办?”他抓著自己的脑袋,用力敲著:“你说,我能怎么办啊!”
赵锋的哭声哀慟不已,又充满著绝望与无助。
看著他那因飢饿瘦骨嶙峋的样子,看著他被欺负而遍布全身的淤青,內心善良的杜构不由道:“所以,你真的不知道凶手的身份?”
“不知。”
赵锋摇著头:“他把我弄到长安后,就把我关了起来,然后每日定时给我食物,从不与我交谈,我压根就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直到今日午时,一直锁著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同时一封信留在了门口。”
“我今日所说都要一切,都是信上的要求。”
“那信呢?”杜构询问。
赵锋紧紧地抿著唇:“烧了,他不允许我留下……我,我不敢忤逆他,我怕他害我家人。”
说著,他看向刘树义,一边泪流,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差点害死了你。”
刘树义摇了摇头,只是平静道:“不必道歉,以后想办法补偿我便可。”
他是一个实用主义者,用不著言语的感激与歉意。
赵锋重重点头:“我会的,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补偿你。”
刘树义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继续说回案子吧……”
他看著赵锋,忽然道:“你真的觉得凶手在为你父亲报仇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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