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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见刘树义这样说,程处默再无半点怀疑,他当即道:“俺这就去。”
“低调点,別弄得户部人人尽知。”刘树义叮嘱。
“我又不傻。”
程处默大手一挥,当即龙行虎步的离去。
很快,古色古香的书房中,便只剩下刘树义和赵氏。
刘树义见赵氏不时看向自己,想了想,道:“赵夫人,我听说赵员外郎出事时,他的身旁有一枚玉佩,不知那玉佩当时在何处?你可知那玉佩从哪来的?”
案子查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该想想凶手是如何陷害他的了。
赵氏指著尸首左侧的地板,道:“当时玉佩就在这里,因这枚玉佩妾身没有见过,也知晓不是夫君的,所以交给了来调查的杜僕射他们。”
“至於这玉佩是哪来的,妾身也不清楚。”
她红肿的眼睛看向刘树义:“但老爷昨晚刚来书房时,妾身曾给老爷送过鸡汤,那时地面上还没有玉佩。”
“那昨夜,出事之前,可有其他人进出过赵府?”
“没有。”
赵氏摇头:“不仅没有外人进出过府邸,老爷所在的书房,也一直有下人看守,下人说从妾身离开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过了。”
没有人进过书房,可赵慈死时,原身的玉佩却在身旁不远处的地面上,玉佩是怎么送进来的?
难道,玉佩一直在赵慈身上?
刘树义通过原身的记忆,知道原身的玉佩都丟失半年之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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