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嫌疑也仍旧不能排除!”
眼见其他人都被刘树义的理由说服,裴寂的脸色更加阴沉。
此时冷静聪慧的刘树义,和他记忆中的刘文静,是那样的相像,这让裴寂心底越发的警惕厌恶。
他很担心刘树义,会成为第二个刘文静。
“毕竟我们怎么知道,你之所以会说这些,是不是为了摆脱嫌疑,故意將你的作案原因说了出来?”
裴寂道:“否则的话,赵卓贪污案有那么多人经手,为何只有你发现了?更別说在赵员外郎身死的房间里,还有你的玉佩!你说你是在赵宅外阻挡凶手,那你的玉佩何以会进入赵宅?”
“为何只有我发现了……我想,这个问题不应该问我,应该问其他人为何没有发现。”
刘树义早就考虑过玉佩的事,听到裴寂的再一次质问,继续道:“至於玉佩,很明显,是凶手想要陷害我。”
“陷害你?”
裴寂上下打量著刘树义,冷笑道:“就你一个小小的刑部主事,还值得陷害?我大唐官员如此多,凶手为何只陷害你,不陷害其他人?刘树义,这个理由,你觉得我们会信?”
你这和孩子被打了,反而去质问被打的孩子“有那么多人,为何偏偏打你”有什么区別?
我怎么知道凶手为何偏要算计原身?
许是真的觉得原身软弱,没背景,没人脉,好替罪?
刘树义摇了摇头,他没有陷入裴寂的自证陷阱,而是看向杜如晦这个顶头上司,道:“杜僕射,我知道,我没有证据来证明玉佩的事,我说这些,也不是想要证明我是被凶手陷害的。”
“那你是?”杜如晦闻言,眸中兴趣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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