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微一变,虽然很快恢復如常,但一直注视著他的杜夫人还是察觉到了这一细微变化。
“怎么了,老爷?”杜夫人关切地问道。
杜开山摆了摆手,语气平静无波:“无事,夫人莫要担心。”
他转向魏凡,脸上露出感慨之色:“这枚玉佩確实是我当初一位友人的贴身信物……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能见到这枚玉佩……”
一言及此,杜开山的脸上竟是露出了三分唏嘘之色。
说到这里,杜开山忽然起身,热情地拉住魏凡的手:“我与贤侄一见如故,且隨我来偏堂,咱们叔侄二人今日定要好好畅谈一番。”
魏凡眼中闪过一丝讚赏,这位杜师弟倒是机警,知道在眾人面前不便相认。
他顺从地点点头,態度依旧恭敬:“多谢杜叔父厚爱。”
杜开山拉著魏凡就要往外走,忽然又停下脚步,对厅內眾人吩咐道:“我与厉小友一见如故,你们暂且不用来打扰。”
语气虽平淡,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
杜夫人和赵管家面面相覷,却也不敢多问,只得目送二人转入偏堂。
偏堂位於书房西侧,是杜开山平日静修之所,寻常人不得入內。
杜开山引著魏凡进入偏堂后,谨慎地关上了门。
他走到东墙边,在第三块砖上轻轻敲了三下,又在西墙第二块砖上敲了两下。
接著只听一阵轻微的机括声,一面石墙缓缓转动,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入口。
“厉小友,请!”杜开山的语气相较於方才多了三分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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