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周身透著久经沙场的剽悍气息,显然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好手。
被他们簇拥在中间的马车,更显出一种低调的贵重。
“钟鏢头,天色瞧著不对头了,怕是要变天。”
为首一名浓眉大眼、名叫阿虎的壮汉,勒了勒韁绳,策马靠近队伍前方一位身材精瘦的中年汉子,抱拳低声道。
这中年汉子虽不如其他护卫魁梧,但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开闔间精光內蕴,气势沉稳如山。
正是这支鏢队的首领——钟鏢师。
钟鏢师闻言,抬头望向天际。
只见西边天际乌云翻涌,如墨泼洒,正迅速吞噬著最后一点残阳的余暉,山风也带上了一股潮湿的土腥气。
他略一沉吟,点头道:“嗯,是要变天了。阿虎,你带个兄弟,速去前路探探,寻个稳妥的落脚之处。”
“得令!”
阿虎应声乾脆,隨即招呼了身旁一名精悍同伴,两人一夹马腹,策马如箭般顺著官道向前疾驰而去,马蹄扬起一路烟尘。
待阿虎走远,钟鏢师轻提韁绳,靠近那辆安静的马车,隔著帘幕,姿態恭敬地低声道:“小姐,天色骤变,风雨欲来。
此地距镜州城尚有二百余里山路,夜间赶路风险太大。
属下斗胆,恳请小姐允准在前方寻地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必能护送小姐安全抵达镜州城。”
马车內静默了片刻,隨即,一道清越悦耳、如珠落玉盘的女声响起:
“钟鏢师不必多礼。临行前家父早有交代,此行一切调度,全凭钟鏢师做主。您经验老到,只管安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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