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弯腰捡钱,抬头一瞬间,皮笑肉不笑道:“那我去了。”
“去吧,早去早回。”
她微微一笑,转身离去,眼底的怨,如决堤洪流,汹涌而出,气的咬牙切齿,整个身子好像都在颤抖。
拿钱?
拿屁的钱,十万够干嘛?十万都不够买半钱的。
更何况是五千坛。
那可是五千坛啊,她上哪里弄五千坛?
故意的,白忙一定是故意的。
她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干嘛手贱,干嘛嘴硬,说没买会死吗?
也恨不得给白忙一刀,捅哪里都行,就是不捅良心。
因为他没有,捅了也白捅。
她见过占便宜的,就没见过这么占的,往死里占啊。
她走出了院子,走出了巷子,再也忍不住的她,抓狂的吶喊。
“啊啊啊!”
“白忙,你是真该死啊....”
本以为自己只是白干,好傢伙,现在直接倒贴,往死了贴。
她抓狂的一幕自是被小书灵瞧了个真切,同样也被许閒看了个真切。
小书灵感慨道:“主人是真狠啊,逮著机会,就把人往死里整啊。”
许閒小口小口的喝著酒,怡然自得,得意洋洋道:“呵...你喜欢演,我就陪你演,老子演你个倾家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