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将心内异样的情绪压下,只说:“私相授受犯了郑国公府的大忌,阖该挨上十几个板子才对。”
烟儿的脸色霎时惨白无比,杏眸里已盈着深切的惧怕之意,人也止不住的发颤。
与方才对着这府医笑靥如花的模样儿全然不同。
郑衣息没来由地觉得心口一闷,眼瞧着烟儿泫然欲泣、泪珠顷刻间便要夺眶而出,便没好气地说了句:“抖什么?”
“我又没说要打你板子。”
说罢,因实在是理不清自己心口的异样情绪,郑衣息便不想再与烟儿大眼瞪小眼下去,作势要往屋外走去。
才迈了一步,他倏地回身,头一次将发愣的李休然纳进了眼间。
“你还在这儿杵着做什么?”
郑衣息心绪非常不佳。
他虽未像前几日那般怒形于色,可此刻却如深陷梦魇里的人一般失神地坐于扶手椅里,连公务也都撂在了一旁。
双喜已从圆儿嘴里得知了事情的起末,进书房给郑衣息递茶送水时,便说道:“爷,老太太那儿给烟儿姑娘送了些蜀锦缎绸来,烟儿姑娘有些不敢收,正等着您的示下呢。”
郑衣息听罢立时道:“让她收下。”
说罢,他吩咐双喜:“一会儿去我的私库里,多挑些衣料布匹给她。”
双喜忙要应下,却听郑衣息又添了一句:“平日里她缺什么你便作主送过去,这些小事也要我来操劳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